宁承旭深深喘息,缓了缓后背的剧痛,声音吃力,“我没有…拿福叔的钥匙,没有私闯顶楼,没有…偷东西……” “还敢狡辩!” 重重的五下藤条,不给任何喘息机会,不间断的砸向宁承旭的后背。 血淋漓的衬衫下,没有出血的肌肤,依然是紫肿的,没有一块好地。 每一下藤条砸上去,都能抽破原本肿胀的棱痕,一片狰狞的鲜红血色绽开。 “额……” 宁承旭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