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被除了鹿骅以外的男人摸头,但想宁承恩是自己二哥,她忍住了内心的抵触情绪。 她手上还攥着母亲的照片,眼里逐渐欣喜。 “母亲就住在这栋宅子里吗?我这会儿能不能去看看她?活了二十几年,还没体验过有妈妈的感觉,我好想抱抱她。” 宁承恩摸她头的手微微僵住,收回凤眸,敛下眼底细微的一抹不自然。 没等他回答,保镖急匆匆敲响了祠堂的门。 “恩爷,骅少来了!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