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他拿镊子在酒精灯上烤了烤,然后扒开陆风隐的伤口,将镊子伸进肉里。 鲜血汩汩地从伤口流出,陆风隐却只是咬紧牙关,连吭都没吭一声。 几秒钟后,子弹便被取出来了。 “幸好不算太深。” 乔音感激地说到:“谢谢您,请问您怎么称呼?” “周伯。” 乔音向他点了点头,“谢谢周伯。” 经过消毒包扎以后,陆风隐被放在了病床上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