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躺,然后斜坐在床沿边儿,拉着他的手说道“夫君,你高烧数日,昏迷不醒,已是元气大伤,得好好休养,切不可乱动啊!” 柴绍脸色苍白,如同薄纸,嘴唇干裂,血纹清晰,喘气粗重而迟缓,如同磐石压胸。 “我给你倒碗水来,”李三娘正要起身取碗,却被丈夫拽着不放,只听到他吃力地问道“夫人,阳山城防务……防务怎样?黑沙河大营是否……是否稳固?还有……” 不待丈夫说完,李三娘把手指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