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越想越觉得不安,事关北征成败,所以,深夜求见,望霍公多多包涵!” “刘将军,咱们是一家人了,你不必见外,”柴绍抚着宽额,微微一笑,问道,“此事有何蹊跷?又为何令人不安呢?” 刘旻挺直腰身,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略清嗓音,说道“霍公,说此事蹊跷,是因为乐将军回报,咱们的逻骑已搜寻到胡木滩边缘了,却未见后军的踪迹。” “嗯…”柴绍看着刘旻,等待下文。 “我想,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