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姓了。” “他的根也断了。” “虽然他留下了一个好名声,但他彻底死了。” 老人随着最后“死了”两字,他捏着棋子的手指,似乎又从暮气沉沉变成了白骨森森。 他手指间的那个中宫炮,似乎带着无尽怨恨,化身为万千骨枪直直插进了对面黑卒的心脏。 一声闷哼,那只黑卒倒在棋盘外,他那只苍白的脸望着一旁的蓄势待发的马,好像再嚷嚷着什么。 它,好像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