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格滩的帅帐里。 刘承宗与戴道子相对而坐,他仔细看了看戴道子,身上倒没受什么伤,只是瘦了一点,这才笑道:“能回来就好,在瓦剌鞑子那,没少受屈?” 戴道子咧嘴乐了,点头道:“劳帅爷挂念,卑职也算捡了条命,不虚此行,一开始在和硕特被晒了会,后来叫准噶尔台吉带走,就好过多了,他以为我是懂蒙语的土默特汉儿,想带我回天山帮他造字。” 造字? 刘承宗纳闷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