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留在这边,脑袋正被大汗视死如归的勇士提着辫子送去南边。 战旗之下,海北知县陈钦岱表情肃穆,打马至虎墩兔身边叹了口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大汗何必杀其使者泄愤?” 虎墩兔瞥了他一眼,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只是眉头一拧,扬鞭向北“你既做了南朝小王的官,就去把老婆孩子给我看护好,别的事情不必你管。” 他最见不得蒙古人称汗,从前他就觉得南朝就一个皇帝,北边也该就他一个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