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行进其间,却并非如此。 大块相连的荒地生出野草,山间梯田甚至生木成林,看不到半点粮仓影子,反倒让刘承宗觉得这里打过什么大仗。 所遇村里,尽为废墟,只有矗立的堡垒周围,才有一望无际的熟田。 “这怎么回事啊。”刘承宗打马行进在尺高的荒草堆里,甩着马鞭问道“人呢?” 旱灾荒了地很正常,可不应该荒成这个德行,就连靠水的地方田地都荒了,还有些地方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