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麻袋沉重而饱满,车轮在黄土地压出深深车辙。 名为白鹰子的贼首走出土围,拧着眉头看向天光,松弛皮肤在那张黝黑面庞的脸上皱出深深沟壑“烟烧了一个时辰,把尸首往路边收拾收拾,走了。” 他拍着手,提着裤腿一瘸一拐的走出两步,抬腿迈过具没穿鞋的尸首,回过认了认,蹲下反手抓向那张属于逃兵死不瞑目的脸,把着下巴仔细端详,往边上一推咧嘴笑了。 白鹰子也不知道这是自己落草的第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