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令所有人大惊失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陆先生，对不起我的职业。”

赵雄霄每说一句，就朝地面磕头一次。

天府医堂的学生们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满脸的迷茫。

赵雄霄是做了什么，居然需要磕头道歉？

他们完全没有看懂。

刚才他们还对陆尘的医术产生了很大的怀疑，但是现在这样的想法，已经有所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