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泥。 有了片刻喘息之功,萧康才抽下肩膀上搭着的布巾,擦了擦汗水和手。 晚上提前浆洗过微黄的布巾,瞬间乌黑一片。 仔细清理干净后,才皱眉叹气的揉着早已酸痛的老腰。 一旁的工友打趣道:“老萧,你儿子都挣了一百两了,还苦哈哈的干这累活儿干嘛?” “现在你也有时间了,又能识文断字,找个账房的活干干不好么?” 萧康苦笑着摇了摇头。 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