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心里彻底定了。 扯了一把椅子坐在谢闲身边。 谢闲苦笑一声,沙哑着嗓子道:“老爷,我把事办砸了” “是啊,我要再晚来两天,这一屋子兄弟都被你拖累了。呵,看来你确实不适合做官。” 一旁的赵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道:“老爷您别说先生了,这事不怪他,都怪那吕家不是人呐!这几日先生每天就睡一两个时辰,身子也熬不住了。” 方正一叹息道:“起来吧,没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