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广王爷虽被削了军权,事情却更为棘手吧?”她语气淡淡,像是自有答案,也并不是在问什么。 萧奕峥眉毛微挑:“你又怎知?” 清溪嘴角一勾:“圣上的处置既不致命却也切中了广王爷的要害。我想广王爷既觉得可以接受又觉得难以忍受。这个状态,其实很微妙。向左还是向右?接受放权,皆大欢喜,不接受,那就……”她适时的住了口,玩味的笑了笑继续:“所以我觉得圣上这么做,与其说是宽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