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觉得他虽坐着,自己站着,可好像居高临下的人是他,而非自己。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她也讨厌他如此轻慢的笑意,这样的态度配不上那份阔然潇洒的气质。“你笑什么?” 对方敛去了笑意,温和说道:“凌姑娘,你用错了词。公平,在现下的环境里于你我而言并不合适。” 清溪闷气,她本意不是如此,可也不打算进一步解释了。因为似乎无论说什么,无论态度或刚或柔,她说出的话,问出的问题,都像打上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