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你也无需太过排斥,顺其自然即可。” 清溪稍稍皱眉,抿了抿嘴,却未再说什么。父亲的话她不是不认同,只是到底是不甘心的。倘若真无选择,她也能接受;可总是想着生活是否会有另一种可能。她闻了闻杯中清香,似俏皮的再次开口,岔开了话题:“我见爹这两日为着公事烦心,想让您松快松快,您却又操心我的事。您应该向外祖父学习,放下自在些才好。” “我一个在朝为官之人,哪能放下自在?”凌德言拂袖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