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香心里十分清楚,但凡杀持此令牌者,罪同弑君。 她花家世代忠良,爱国忠君,实在是做不出这种事情。 故而哪怕心中万分不愿意,也只能饶了纪默一命。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块令牌那来的?” 花天香寒声问道。 她的视线从令牌转向纪默,却发现对方目光呆滞望着自己,鼻血缓缓往外流。 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凌乱,大片雪白若隐若现,又让这混蛋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