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缩了缩脖子,没再敢造次。 医生请来后,黎荆曼直接开口问。 “我现在的情况,能洗头吗?” 医生是真没想到,都伤成这样了,她还能在意这个。 她本来就对黎荆曼和傅景行有误会,以为她被傅景行嫌弃了,不悦地瞪了眼傅景行,见男人低着头在一边玩手机,她更生气。 语气带些不满道:“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必须得小心些。” 顿了顿,怜悯道:“其实像你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