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荆曼看着它们,脑海里隐隐约约闪过一些片段。 似乎有一家三口在这生活。 女人在书桌上挥洒笔墨,洋洋洒洒,一副磅礴大气的山水画落于纸面。 围着围裙的男人从厨房走出,一边笑呵呵地说菜出锅了,可以上桌了,一边朝着女人走过去,欣赏了一翻她作出来的画,连连夸赞。 “秀梅啊,你这手法越来越精湛了,这幅画我一定要装裱起来,就挂在床头,怎么样?” “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