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跟傅景行谈崩,已经过去了一周。 黎荆曼所在的病房来了一个客人,一个女人。 那女人穿着白大褂,戴副金色的横框眼镜,五官美丽大方,身上带着股与生俱来的亲切感。 她对着黎荆曼彬彬有礼地做自我介绍:“你好,傅太太,我是这所医院的医生,我姓李。” 黎荆曼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傅景行威胁过她的那些话,露出了提防的神色。 “骨科医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