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清醒的很快,正常人从睡梦中醒来的那一刻,都会短暂的迷糊下,但黎荆曼可以确定,傅景行在睁开眼那一瞬间,眼神就已经十分清明了。 “怎么了?” 他伸出手,往她额头贴了下:“烧应该是退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不舒服的地方多了,比起身体上的痛楚,这种时候只能向一个男人求助的尴尬,才是让黎荆曼更不愉快的地方。 她眼睛很冷,语气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