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自己。 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不是。 水龙头的水落到他的腕表上,随手扯了张纸巾擦干净水珠,顺带着也看了眼时间。 傅先生后知后觉地喜出望外,如获解脱:下班了! 他从没有一刻这样为了下班而欢喜过。 又整理了一番仪容,迫不及待走出门,黎荆曼依旧坐在会客桌前,精致的脸庞两侧摞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她手里也拿着一本,同时还有一个笔记本,正在边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