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他三年前害我坠海,无数个夜里寒腿蚀骨,三年间墨宝好几次差点被哮喘夺走生命。

如果他这一次,身败名落,算不算偿还了对我和儿子的亏欠?

当他不再那么强有力的握着九九的抚养权,我就能带走九九了。

反正他打算和黎向晚生育,我趁此一次,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厉南浔望着女人痛苦糅杂,柔弱却又冷冽的侧颜。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说不出话来,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