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婚了,她人尽可夫也与我无关,我只是来处置这个被玷污过的孽种。”

他说的话字字扎在温宁的心窝。

她紧紧捂着肚子,希望宝宝听不到。

可男人的嘲讽还在继续,他血红着眸,盯着她那张倾城的脸,有无尽的恨意,“想带着我的孩子和奸夫双宿双飞,我告诉你,做梦,温宁,单凭他有你这样一个母亲,他就不配来到这世界上!”

温宁的心脏都麻痹了,

他到底是有多厌恶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