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无所谓。

他颔了颔首,长腿随之走出去。

门微微带上,黎母转回身,对视女儿,双方都露出眼底深藏的笑意。

黎母很小心关上门,走回来坐下,才压低声问,“身体到底怎么样?”

她余光看向黎向晚捐肾的右腹,那里有疤痕,包着纱布没愈合。

黎向晚瞥着门口,确定安全,才勾起唇,“放心,您生的女儿,聪明着呢。”

黎母就懂了,眼角吊起舒缓,摸了摸女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