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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的走廊里,地上一堆烟头,烟味呛鼻,护士根本不敢上前劝阻,而带着银色面具浑身寒栗的男人,身形伟岸又矜贵,就是冰冷的太吓人。

厉北琛根本没走,该死的。

不准给她请看护,不是真的狠心,无非是逼她低头,她总有需要人帮助的时候。

连他都瞧不起自己这份口是心非。

身旁的黎向晚一直守着他,哪能瞧不清男人阴霾的眼底那意思。

悄悄攥紧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