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好你个叛徒裴义…想当初你抵死不认,老夫看在你有骨气的份上,方才让你待在井底安度余生,如今看来老夫还是太过仁慈了啊…” 禹重山将自己遭受的所有不顺尽数归咎于裴义,便是越说越气,胸口被一把怒火灼烧着,仿佛能冒出烟来,兀自发狠道“若不是你这个叛徒与外人勾结,老夫何至于沦落至此…” 他这倒是彻底怪错人了,当初潜入密室的是苏异,偷走画卷的也是苏异,却是和裴义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