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既允我进京,还奉我为国师,却又不肯尽信于我,又是何必呢?”谒法反问道。 “你若不存二心,我又怎会不信你?”那声音又道。 “敢问圣上,何为二心?”谒法的声音里多了些许质疑,似乎是在袒露自己的意志,表明自己即使面对圣上,也未曾卑屈过。 “做他想,是为二心。” 谒法没有再追问如何才算是“他想”,又道“那圣上是想要一个良臣,还是要一个只会听话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