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异已经无心压抑凶性,任它彻底爆发开来。然而不加控制,少了争斗间生起的激荡,反是没有像往常那样失去理智。 凶性仿佛散入了四肢百骸,与这具肉身交融在一起,使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苏异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的变化,肌肤被毛发尽数覆盖,每一寸都是那么的陌生,唯一熟悉的,只有胸口的刀伤。缠在两胁之间的布条已被崩碎,上身仅剩一件半开的长袍,遮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