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儿的样,拎着酒坛子可不太好看。” 苏异哈哈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嘶——啊…” 灌下一口烈酒,一股酒劲爬遍他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令得他浑身一颤。 郝三友一看便知他不是常喝酒的人,更别提“烧刀子”这等劣酒了,于是笑道“怎么样兄弟?感觉如何?” “难喝…太难喝了。”苏异摆手道。 并非针对“烧刀子”,而是他对酒的评价一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