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她太多,这些年她也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如果她能有机会修炼,今后至少可以活得舒坦些。” “这是从何说起?你和你妹同为先天敛气,为何是她吃苦而你不用?还有,她的脉象是如何装出来的?” “苏兄愿意听我讲故事吗?”赵越问道。 “洗耳恭听。”苏异笑道。 赵越并没有急着开讲,而是搬来了几张凳子,作为一个主人家请众人坐下。 到了这时候,他方才再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