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压着,肋骨都要被压断了,喘不过气来,更是说不出话。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扯着苏异的靴子,企图让他的脚放松些。 随即一阵急促紧凑的脚步声响起。 终于来了,苏异心道。 一群人鱼贯而入,冲了进来,将澜香厅堵得水泄不通。 “你死定了。”孙乾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 “这些都是你的人?”苏异扫了一眼人群,和那几个护卫一样的着装,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