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我笑你可怜。” 也只是可怜罢了,不是怜悯,因为她同样是一个可恨之人。 “我可怜?”玉瑾也狞笑着,像是要和苏异斗谁笑得更疯。 “太可怜了。你说得没错,但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是玩物,只有你是。你自卑,自卑得令人可怜,自卑得只配当一个玩物。只有自卑到了极点的人,才会排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所有失败与无能都归咎到与生俱来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