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根知底。”

说完，李杰指了指施瓦茨，“我们华国人喜欢用自己熟悉的人，对于你这类人……还是有些警惕的。”

“我知道，我知道！”

施瓦茨也不生气，等服务员将吃的东西都上完之后，他边吃边看着餐厅里的电视，对着李杰说道：“平时玩高尔夫吗？”

对于他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李杰很意外，但还是老实回答：“不会，我们国家人很多，稍微平一点的地都拿来种粮食了，没空间建高尔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