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啊,害惨了我,也害死了他。” 江聿野紧绷着下巴,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温临书手轻扬,揉碎的花瓣垂直的掉了下去:“人跟树是一样的,心空了还能勉强立着,旁人以为下个春天它就能发芽了,其实那个冬天它就死了。” 她转过头,看着江聿野麻木的黑眸,含着浅笑:“阿野,下辈子我就不做你的妈妈了,我要做一只自由自在的蝴蝶,去看很多风景。” 温临书走了,她说要去睡觉了,她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