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的摇头:“我想去学校。” 顾冉峤见劝不动也作罢了,临城这个地方对她来说熟悉到骨子里,同样也伤她彻骨,很多人很多事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从伤痕里走出来,为此,她十六年不敢踏进这方土地。 如今故地重游,顾冉峤还是有些惆怅,心上的胀痛告诉她,她还没有释怀。 顾冉峤晃了晃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小昭,你今天是不是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一中校长口口声声说会好好安顿你,一天都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