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又传出动静,故作镇定地扬着拂尘进了厢房。 “还杵着做甚?”床幔内的祁孝之久等不到回应,遂掀开床幔,一眼就扫到跪在地上的李承德。 “李德全呢?”李德全是看着他长大的太监,想他还是王爷时,为了他的身家性命,自愿留在宫里做个传话筒。 更是在他谋反的过程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回皇上的话,这太子妃才回宫,义父有些放心不下,便亲自跟过去了。” “嗯,也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