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领命而去,带上了门。 “祁蔚?”司徒姬讨好似地端过桂花糕。想祁蔚堂堂太子,所用厨房除了一锅米粥外就只两盘桂花糕,足以见其对桂花糕的热衷程度。 “嗯?”祁蔚并未动手:“说吧,什么事? 司徒姬闻言,小脸一垮,想着这人还真是,明明是他让人掳走司徒韫榕的,此刻反倒有脸来问自己了? 话虽如此,可祁蔚的身份、地位摆在这儿,也不敢太过造次。 “这不是你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