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送来大姚。” “所以呢?”祁蔚左手扶着床沿,右手食指盖住薄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正当阮胥源冥想之际,突然站起了身。 “表,表,表——哥,你,你的腿,你的腿……”阮胥源表情之夸张,就差直接哭出泪来。 也是,一个不惜任何代价,也要给残疾表哥报仇的人,这突然的看见希望——怎能不泣? 祁蔚不言,当着阮胥源的面走了两步便又坐了下来。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