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熬到二更天,总算有了些许睡意。 谁知临睡前又习惯性地摸了下床板外侧,未摸到人,一个激灵又惊得清醒。 硬生生抗到天亮。 整个长夜,脑海中不停地演练着叫司徒姬回来睡的场景。 话说司徒姬这边,许是被张恒提点过的原因,又或是想着新年新气象。 一大早的,就爬起床将张恒赠的红花别在了脑后面。 期间还伸手摸了数次,这才出了厢房,在简单的梳洗后又挎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