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蔚,粥好了。”司徒姬俯身搁下海碗,协助祁蔚靠床头坐好,又往他的背后放了个枕头:“感觉如何?还疼得厉害么?” 闻言的祁蔚唇角微勾:“这会已经不疼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姬端起粥碗递到祁蔚跟前:“可以吗?” 眼看空了的手竟还有些失落,撇了下嘴,感觉问的有些多余。 “那行,院里还泡着床单、被褥,有事记得唤我。” “嗯。”祁蔚始终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