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转身抹泪,将毛巾和木盆放好。 只是当着祁蔚的面,怎么也搁不下脸再去爬床。 “还不睡?”祁蔚在窝里等了许久,始终不见司徒姬下步动作,终是拽着被子昂起了头“已经二更天了,你还要熬到什么时候?” “我,我坐着就好。”司徒姬的小脸纠成一团,好在阮胥源明日就会离开。 就算他日后将阮家军带进大姚,也是驻扎在北山的,跟她没多大关系。 司徒姬掰着手指,盘算着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