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蔚不知道这小丫头的药是从哪求的?也没过问。 更没试毒,索性是她煎的,他用着就是,反正这双腿已经糟到不能再糟了。 “祁蔚。”司徒姬看着凳上的药碗,紧张得厉害,双手更是不停地交握着“要不,我来帮你抹吧。” “这个,我自己来就成。”祁蔚拿着三指粗的小刮板,脸色泛冷。 颇有种司徒姬不出去,他就不抹药的架势。 “那行,我就在隔壁,若是有事,只管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