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在斟酌片刻后又往司徒姬惯爱放东西的木箱扫了眼,拄着拐杖挪到墙边,将其送到张盈花手中“喏。” “哦。”张盈花接过针线,露着些许红霞,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同小青年提起这个话题,很不好意思道“那个,忘了问了——有碎布吗?” 想着院内的锅已被老伴烧水所用,草木灰都已发烫。索性回自个儿院子做个卫生带。 只是临行前还不忘叮嘱祁蔚“我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感觉有些烫,你注意着些,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