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鸣轩楼她倒是可以一把火烧掉，让其化为废墟，但……

既然三清观在鸣轩楼是老客户，那别的道观呢？薛道长都没发现周老板是个鬼，别的小道观也不见得能发现。

而且这笔有问题的朱砂香烛等，还有很多，甚至是跟正常的朱砂掺到了一起。

如果不仔细检查，根本就发现不了。

若是少量购买，或许还能发现。

但像三清观这种大量购买道观用品的，想动手脚，根本就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