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敌得过真言符的力量？

“元家的事，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这些，还是当初使者不小心说漏嘴……我……你休想从我嘴里套话！”

苏锦继续追问，“陆家之前遭遇的那些事，也都是天渊算计的吧？”

宁老爷子眼睛猩红，他一边抗拒，一边又不得不回答苏锦的问题，“陆家钱多，但是陆家的人没有过多的破绽，无法让陆家服从天渊，既然不能收服，那就毁了他们！取而代之！”

苏锦哼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