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刚从董事长办公室匆匆下来的文秘书刚出沈氏集团大厦就看见对面的周秘书也匆匆也出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后愣了三秒，然后很有默契地朝对方走去。

“不是沈董买的吧？”

“不是言董买的吧？”

二人同时问出后，默契地笑了笑。

“那就好。”

“那就好。”

终于有一次两位大佬不用互相掐了。

周秘书迟疑了下，问：“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