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道“建昌伯,您几时将书画归还?” 张延龄道“等什么时候程学士把本该属于我的名声还回来,我自会将画归还,那画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又不是附庸风雅之人,留来何用?” 程敏政琢磨了一下,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那书画毕竟很值钱。 你张延龄再有钱,就不会贪恋别人的名画?那还是你这个巧取豪夺的外戚? “实不相瞒,那幅画并非是在下所拥有,而是一位故人的,长久不归还,他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