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泰眉头皱得更深,兄弟俩简直是一丘之貉。 就在韦泰不知所措时,张延龄道“劳烦韦公公与我去一处地方,顺带给做个证。” “啊?” 韦泰又是莫名其妙,“建昌伯,陛下只是派老身陪同二位前来文庙的,并无皇命前去旁处。” 张延龄道“放心,此事不会坑了韦公公,自会有好处,并且也跟今日讲学之会有关,还请韦公公务必同行。” 韦泰苦笑着点头。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