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屋下来,才发现我们竟已经和张教授聊了近四个小时。 时间已过上午十点,没有下雨,但也并没有见到阳光,我们头顶是一层厚厚笼罩着的乌云,天灰蒙蒙的,很阴沉。 我走到郝敬德的身边,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郝大叔,我告诉了张教授您和钱大哥是父子的事,他想让您单独上去,有话要跟您说。” 郝敬德愣了愣,有些疑惑的望向我,“张教授?” “就是钱大哥的岳